“怎么了?”抱着小家伙的手没有松开的迹象,仍旧是蹲在哪儿跟她的心肝肝亲亲蹭蹭。眼瞧着南枫压根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正在给小家伙说话的南枫恼了。回头,不耐烦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局部有雪灾,需要你去处理一下。”说着,上前弯腰把小家伙抱了起来。“局部有雪灾?”这回轮到她不理解了。...
“怎么了?”抱着小家伙的手没有松开的迹象,仍旧是蹲在哪儿跟她的心肝肝亲亲蹭蹭。
眼瞧着南枫压根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正在给小家伙说话的南枫恼了。
回头,不耐烦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局部有雪灾,需要你去处理一下。”说着,上前弯腰把小家伙抱了起来。
“局部有雪灾?”这回轮到她不理解了。
这大夏天的那来的雪?
这男人是在打什么哑谜?
突然,脑海中一道灵光闪现……
局部等于菊部?
天哪!
赶紧转身看向自己的腚,这一瞧不得了,她这是已经是血染的风采了。
赶忙跑回房间翻箱倒柜去找换洗的苦茶子和衣服,但是,却在怎么也没有找到姨妈巾。
猛地脑袋,碎碎念,“我这猪脑子!这时候哪来的姨妈巾,都是月事带和卫生纸。”
于是,又埋头翻找。
最后在衣柜的一个犄角旮旯处找到一卷剌手的玫红色卫生纸,瞬间两行清泪留了下来。
她,想念姨妈巾!
在脑海中搜索到以前看小视频刷到那个怀念八十年代的博主,回忆着她是怎么用这种卫生纸来对付大姨妈的。
撕扯一截儿卫生纸折了几折,感觉厚度差不多了垫在小裤裤上开始换衣服。
刚才已经不疼的小肚子,这会儿竟然又开始了。
等她换好了衣服,已经没有力气去动了。
在床上铺上一个小毯子,又在小毯子上面铺上了几层卫生纸,这才躺上去蜷缩着身子开始哼哼唧唧。
在余修远房间的小家伙坐在床上,两条腿耷拉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门。
本来他是想关门的,可是奈何这国富双手抵着门愣是不让关,指着对面的房间说要看着舅妈。
余修远不理解,这俩人怎么关系就这么好了呢?
他也不是很好奇,纯粹就是为了关心自己的大外甥。
谁让南凤这人有前科,万一就是一时兴起对孩子有兴趣玩两天,过了这个新鲜劲儿再恢复到之前,那对这孩子的心灵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不行,这事儿绝对不能发生。
“国富,你今天是怎么跟你舅妈回来的?”余修远抽出床底下的小马扎坐在他的面前问,“跟舅舅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家伙原本一门心思的盯着对面的门,当听到舅舅问今天他是怎么回来的时候,脑海中想起来自己在托儿所不开心的事情。
低下头,心情十分低落。
一看自己的大外甥这般,余修远心里也难受的紧,自打姐姐去世,这孩子变得更加寡言了。
等把他接来这边,没想到最后又无奈的把他寄养在别人家,说起来,还真是自己这个做舅舅的不称职。
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等改天去镇上的时候找那个战友的婶子好好问问情况就是了,也得好好地感谢一番人家这些日子带孩子的辛苦。
“不愿意说就算了。”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饿不饿,舅舅给你做饭去?”
小家伙抬头看着他,说,“吃……了……包……子,不饿。”
“你舅妈给你买的?”余修远又震了一惊。
“嗯。”小家伙点点头,然后又说,“好……多……包……子。”
“是吗?”对小家伙的说辞他有点儿将信将疑,这女人给自己买包子吃还差不多。
这些天他算是看出来了,南凤那是苦谁也不能苦了自己,对自己好着呢。
小家伙见亲舅舅有些不信,于是拉着他的手来到厨房,指着角落的背篓说,“包……子。”
顺着大外甥手指的方向走去,掀开背篓上面盖着的尿素袋子,果然看见用油纸包着的几个大包子。
拿起来一闻,除了素包子还有大肉包子。
余修远拿起包子问他,“你吃的是肉包子还是菜包子?”
“豆包!”小家伙脆生生的回他,还伸出两根小手指冲他比划,“两个。”
“好吃吗?”
“嗯。”
舅甥俩正在厨房讨论着包子,余修远耳尖的听见南枫房间传来一声声哼唧。
放下手中的包子就往她的房间去,来到门前,抬手敲了敲门,问,“南凤,你怎么了?”
小家伙也哒哒的跑来了,学着舅舅的样子也敲了敲门。
余修远低头瞧了瞧他,屋里传来南枫虚弱的声音,“我,肚子疼,难受……” 肚子疼? 回想之前上医疗急救课程的时候,貌似,发了一本书。 其中有关于生理卫生的知识,前半部分是关于男性的,后半部分是关于女性的。 因为很多时候,他们出任务如果受伤了里面的许多急救知识都是能够派上大用场的,所以那本书就一直没扔,曾经潦草的翻了关于男性生理那的那几页觉得无聊,之后就把书给放在角落吃灰了。 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转身回到房间在书桌上翻找了一通,最终在一摞演算纸之下找到了它。 前面关于急救知识的部分已经被他翻得快烂了,最后几页关于女性生理卫生知识这一部分,却是崭新的像是刚印刷出来的一样。 翻开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女性的身体结构图,噌的一下,脸部充血红的跟一个甜柿子一样。 硬着头皮忍着臊意看完了关于月经的那部分,合上书来到厨房开始实践。 起锅烧水,把姜洗干净切成片,找出买的红糖。 等水烧开了,就开始往里面下料,关上火磕入一个鸡蛋闷两分钟,然后再开火煮一下。 盛出来端着来到南枫的门前,“你开开门,我给你弄了点热水你喝一口。” “门没锁。”南枫有气无力的吐出三个字。 闻言,余修远伸手一推,门应声而开。 这还是她脑子摔坏了之后,他第一次来到她的房间,不同以往的脏乱差,现在的居住环境总算是像个人该呆的地方。 把鸡蛋红糖水放在她窗前的桌子上,说,“自己起来喝了。” “余哥,我起不来……”肚子疼的她脸都皱在了一起,这人竟然还让她自己爬起来去喝一口热水? 他,懂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啊! 见她蜷缩在床上像个大虾一样弓着身子,双手摁在肚子上,小家伙拉过余修远的手往床前送,“揉揉。” 第45章 你今天中午去哪儿了? 听到这俩字,二人皆是一怔。 不过还是南枫脑子转得快,现在的她快要难受死了。 想着刚才他那炙热的掌心在自己冰凉的小肚子上时那温暖的感觉,身子微抬双手一伸一把抓住小豆包送来的暖宝宝大手,然后摁在自己的肚子上。 余修远耳尖发热,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奈何附在他手上的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让他动弹不得。 他知道她为什么喊疼了,这平坦的小肚子,冰凉。 一看,就是书上说的那样,平日里不好好保养,受凉了。 一个月一次的月经,也就是她说的大姨妈,这一年不得疼个十二回? 这要是搁在以前,他才懒得管她,疼死她都不带看一眼的。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已经痛改前非的她还是挺可爱的。 伸出没有被她摁住的右手够到那碗红糖水,端到她的跟前儿,“起来,把红糖水喝了再躺着。” “红糖水?”大力地吸了吸鼻子,空气中确实有一股子夹杂着姜丝辛辣的甜味儿,起身坐了起来。 夹紧自己的双腿下体用力憋住,生怕一放松没控制住就血崩了。 看到他手里端着的红糖姜水,里面竟然还有一个荷包蛋。 “你这心倒是挺仔细,以前没少照顾女人吧?”端起碗就要一口闷了,还别说,这红糖姜水还挺有用,刚喝下,一股暖流顺着就往小肚子那去了。 喝完糖水沿着碗边把鸡蛋也吃了,身后一抹嘴,然后把空碗递给他,说,“谢谢。” “晚上你跟豆包凑活吃一下吧,我买的有包子你热热当晚饭吧。”说完,就又躺了下去然后好意思的说道,“现在距离晚上吃饭还有点时间,要不,你再给我揉揉吧?” 她本就没有商量的意思,问着一嘴纯粹就是为了礼貌。 小家伙怕余修远站着腿会累,还贴心地到他的房间把小马扎拎了过来,然后放到他的身后示意他坐下。 看着现在已经完全沦为南凤狗腿子的贾国富,他预想到自己这个亲舅舅貌似很可能马上就不是亲的了。 果然,大外甥下一秒就从他的手里把空碗拿走放到了桌子上,他刚刚得空的右手就被自己的亲亲外甥提起来放到了南凤的肚子上。 “舅……舅……揉揉。”把自己的双手放在肚子上给舅舅演示了一下,“舅妈,肚肚……不痛。” “你可真是舅妈的宝贝大外甥,我的宇宙无敌小心肝儿,舅妈稀罕死你了。”南枫朝着小家伙伸出双手要抱抱,太感动了,这小家伙太会戳她这个老阿姨的心巴了。 小家伙会意,把自己送上去给南凤抱。 娘俩儿的亲昵让工具人余修远有些吃味儿,他像个老黄牛一样干着活儿,怎么这小东西什么都不干就得了所有功劳? 想起来刚才在房间问国富他俩怎么会在一起的事情没有得到回答,这会儿倒是可以挑起这个话头,谁让这俩人黏糊得跟他是个透明人一样。 开口问道,“对了,你今天去镇上,怎么遇见国富了?” 果然,他这话一问出来,小家伙又跟刚才一样,心情不好了。 南凤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往自己的头下又垫了一个枕头,说,“这事儿吧,说来话长,那么我就长话短说吧。” 于是,就把她去镇上是怎么惩恶扬善勇救贾国富的神勇事迹从头开始说了起来。 余修远听着眉头越皱越紧,手下的动作都停了。 感受到肚子上没有那舒服的按摩感了,南枫说道一半提醒道,“你支棱着两个耳朵听就行了,这手别停啊。” “你倒是真把自己当成地主老爷家的婆子了?” “嘿嘿,余哥,你咋能这么说呢?我要是地主婆子那你成啥了?快快快,人家肚肚疼……” 受不了南枫这撒娇装可怜的样儿,余修远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手下又开始了在她肚子上打圈圈儿。 看着光顾着舒服的南枫,他开口催促道,“接着说。” “我刚刚说到哪儿了?”睁着迷茫的大眼睛问他。 “说到你把那几个大汉当沙包摞起来……” “对对对,我把他们几个摞起来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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